鸽王本鸽双酱❤️(高考早就结束却忘了改括号)

双酱本双❤️绝对一只鸽子鸽王本鸽

【伊炭】他的名字。

【伊炭】他的名字。

中间有点虐

he 伊炭鬼灭


嘴平伊之助几乎永远不会正确地称呼灶门炭治郎。

他也再也不会了。



至少就目前的形势来看,是再也不会了……




“鱼糕权八郎!”

那是一个明朗的晴日,在墨绿色的大树装饰的平地上,猪头少年向灶门炭治郎飞奔而来。一身肌肉发达,流着豆大的汗珠,嘴平伊之助挥舞着双臂。


“跃跃欲试源五郎!”

病床上,仍然带着猪头的少年微微倾过身子,对炭治郎叫着。


“我开动了咚太郎!”

大家都齐齐跪在餐桌前,少年终于摘下了猪头头套,乌黑的秀发末梢发蓝,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头套下竟然是张精致的脸。绿而亮的双眸好似两颗祖母绿,镶嵌在这张白皙的脸上最合适的位置,那张红唇如同樱桃,红红的、润润的,却大大地狂笑着,呼唤着那个“他”。

这分明就是张女孩子的脸嘛!还是好看的女孩子!

“明明肌肉发达却长着女孩子的脸!真恶心!”这就是他们的好基友(划掉)我妻善逸第一次见到他时对他的评价。(啊啊啊众所周知我最爱善善❤️)


“海鳗勘次郎!”

“滨户丹后郎!”

“枣门权八郎!”

“章鱼蚊子郎!”


以及…

“灶门炭治郎!”

在最危难的时刻,伊之助终于叫对了炭治郎的名字。

这声呼叫划破血色的天际,猪头少年飞奔过来,挡住了灶门炭治郎,用坑坑洼洼却又不失锋利的双刀,对抗着袭来的血刃。血红色的刀片与带着锋芒的双刀相撞,蹭出刺眼的黄光。

有一道殷红的血刃袭来,仿佛划出了一道分界线,这暗红色的闪电强行分开了两个人。

“加油!”彼岸的猪头少年对炭治郎坚定地喊道。

一切都是血的颜色。血色的乌云压着山林,血色的松树张牙舞爪,血色的鬼眼透着狂傲,血色的鬼忍横空飞去,血色的伤员横七竖八,以及…

嘴平伊之助…血色的…伤口。

白皙的肌肤上,深深的伤口宛如一道深沟。血色的,暗红色的,妖艳而又恐怖。皮肤外翻,黑红色的血液仍然在往外喷,大大小小的伤口,宛如一朵朵曼珠沙华,或是一片片。

“不!”炭治郎疾奔过来,红棕色的双眸宛如看不到底的空洞。

“不…不…”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地低落下来,宛如温和的雨,打在肌肤上、伤口上。温柔的人,在这种关键时刻,也是这么温柔。

“唔!”猪头头套早已打到了一边,伊之助嘴角微扬,微微闭了闭原本瞪大的绿宝石眼睛微微闭闭,流露出罕见的温柔,充满温柔的笑意。一个温暖却又带有血味、充斥着悲伤的深吻。

“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呢……笨蛋炭八郎……”有气无力,带着喘息,微微的浅笑慢慢消失,那双善良的祖母绿,变得空洞无神……

“不!”一声哭嚎划破天际,冲破那血色的世界。

悲愤,仇恨,杀戮……

血红色的山林染红了世界,世界充斥着血的腥甜……


笨蛋,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也要那么顽固啊……



一望无际的深渊,好黑,好黑,什么都看不见……

一望无底的深海,好深,好深……

这……究竟是哪?

这…就是…死亡吗?


好刺眼…

这道白光是什么?


这是谁?灶门炭治郎?他为什么在哭?


等等,我难道这就死了?

我不能死啊!我不是弱者,我明明比那个炭八郎要强的……吗?

总之我不能就这样被干掉!

活下去啊……


朝着白光游过去…加油啊……

那个傻瓜还需要我呢……



洁白的病室,充斥着消毒水和医药的味道。痛觉,听觉,这一切一点点地出现。

费了好大力气,皱一皱眉头,嘴平伊之助终于睁开了那双祖母绿的眼睛。

嘶!好痛。他把手轻轻放在灶门炭治郎头上,那个熟睡的红发少年。

这一举动似乎惊醒了红发少年,他揉揉眼睛,起来,然后……

双眼满是惊喜!

热泪盈眶,他抱住了伊之助,紧紧地,暖暖地。

然后,他松开了他。

“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灶门炭治郎用手指着自己。

伊之助摇了摇头,双眼满是疑问的光芒。

欣喜的双眸里马上又有了丝失落,炭治郎愣了一愣,但还是一把抱住了伊之助。

终于忍不住了,再也忍不住了,晶莹的泪珠噼里啪啦地划过脸颊,打在伊之助身上,打湿了他的衣服。

准确来说也不能叫“噼里啪啦”,也不能叫“打”,因为,温柔的人,不管是在生气还是悲痛还是欣喜的时候,就连眼泪,也是温柔的。

伊之助嘴角微微上扬,轻轻笑了下,抱住正在紧紧拥抱他的炭治郎,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炭治郎的头,轻柔得宛如春风拂过。扇子般的睫毛下,祖母绿的眼睛带着少有的温柔的笑意。



“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呢?



“傻瓜纹次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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